
就算了吧,反正我不重要的。”她自幼患有哮喘,傅司寒最怕她发病出事,
毫不犹豫地点了头。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按住我,我拼命挣扎,却根本动弹不得。“知夏,
你就配合一下吧,反正你里面也有打底的衣物,不会走光的。”我浑身颤抖的厉害,
不可置信地望着他。服装师是陆晚晴特意安排的,我里面什么都没穿。可还没等我说出口,
他就挥了挥手,别过了头。“快点动手,气到晚晴我该心疼了。”我急得红了眼,
连踢带踹地往保镖身上撞,甚至想低头去撕咬他们的手臂。可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。
布料“刺啦”一声被撕开,婚纱从肩膀上滑落,露出我皮肤上大面积狰狞的疤。聚光灯下,
我环抱住自己,闭着眼睛任凭泪水肆意横流。那是五年前为了救傅司寒,
从着火的仓库里跑出来时被烧伤的。当时火舌卷着横梁砸下来,是我扑过去把他推开,
自己却被火星燎到了后背和胳膊。他无数次抱着我心疼地落泪。“小时候就救过我一次,
现在又为了我把自己弄成这样,知夏,我欠你的永远都还不清。”其实原本我并不爱傅司寒,
只是因为那纸婚约才尝试着去和他相处。后来经历巨变,是他在黑暗中给了我一束光亮。
他曾经对我也很好,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傅总,却会在我痛经蜷缩在床上时,
笨拙地煮红糖姜茶。会在每个大大小小的纪念日里,为我精心准备惊喜。
会雷雨夜推掉所有应酬专门回来陪害怕的我。我以为他是爱我的。直到我上周路过傅氏集团,
心血来潮想上去给他个惊喜。却在总裁办公室门口,
看见傅司寒和陆晚晴两个人的身影在落地窗前抵死缠绵。她喘息着问他。
“我和那个贱人你到底爱谁?”傅司寒略微迟疑,还是回答了她。“当然是爱你,
她那一身疤,我看着都恶心。”“要不是小时候她不知天高地厚冲出来,免于我被拐卖,
老爷子定下了那个破婚约,我才不会娶她呢。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悄悄离开的了。
只记得当时的心痛,和此刻并无二致。无数的闪光灯对着我半赤裸的身体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