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外衫轻轻落在我肩上。“阿熙,当年的事情都过去多久了,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?
”“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,你何至于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?叫我好找。
”谢淮安额头上布满汗珠,显然是匆匆寻来。他看着我,满眼不解。我没有回答,
甚至没有看他一眼,只是静静的望着娘亲的墓碑。以前,我即便是什么都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