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至于我的太太沈星晚,不过是商业联姻的牺牲品。”他语气冰冷,没有一丝情意。而我,
正躺在产床上,痛得撕心裂肺。腹中九个月大的孩子,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看看这个世界。
看看他凉薄的父亲。我抓起手机,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无人接听。再打。
还是无人接听。小腹的坠痛越来越密,额头的冷汗浸湿了发丝。我咬着牙,
一遍又一遍地拨打。直到第二十次,电话终于被接通。听筒里传来他极度不耐烦的冷笑。
“沈星晚,你又想耍什么花样?”“用孩子威胁我,是你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。